最后一句,彻底激怒虞紫鸢。
江枫眠也意识到不妙,当他站起身时,紫电已经抽了出去。
蓝曦臣刚想动,蓝湛就给了他一个不要动的眼神。
【资料图】
眼看着紫电就要落在身上,虞紫鸢却看到了蓝湛微微扬起的嘴角。
紧接着,鞭子没有想像中落在蓝湛身上,而是被紧紧拽住。
魏婴出现在鞭子的另一端。
“母亲,这是何意?”
魏婴冷若冰霜的语气令虞紫鸢不禁倒退一步。
她看向魏婴身后的蓝湛,不知该作何解释。
就在此时,他却看见蓝湛突然歪在魏婴身上。
“夫君,她要打我,吓死我了。”
魏婴放开紫电,将人护在怀里。
“没事儿,不怕,有我在,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说着,凌厉的眼神投向虞紫鸢。
“谁都不行。”
虞紫鸢看着被紧紧抱在魏婴怀里的蓝湛,肺都快气炸了。
从未见过如此会用手段的人。
难怪魏婴被他哄骗,什么都听他的。
江家从小就苛待魏婴,可也未见魏婴有任何不满,更从未对抗自己。
可自从娶了蓝忘机,魏婴就什么都做,根本不听她这个母亲的话。
“没想到,堂堂蓝氏,教出来的儿子,居然还有两张面孔。”
蓝启仁见儿子不会受伤,坐下悠然喝茶,有魏无羡,虞紫鸢就翻不了天。
虞紫鸢本以为蓝启仁会说点什么,结果,什么都没听到。
她不得不狠狠瞪着魏婴。
“魏无羡,你就是糊涂蛋,他刚才可是很厉害的,见到你过来,才装成如此,他的轻功可以说是天下无敌。”
“他瞒着你烧了你姨母的家,牵机阵都无法拦住他,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吓到他。”
魏婴将蓝湛护在怀里,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安慰。
“母亲,若不是姨母多管闲事,将手伸到我的房里,蓝湛为何会找她麻烦?”
“多年来,无论母亲如何,无羡都恪尽孝道,无羡可以容忍母亲的一切,但若敢动我的夫人,不可。”
“我劝母亲,手还是不要伸的太长,无羡的事情,无羡自己会处理。”
虞紫鸢本来以为魏无羡至少会顾及面子,不会让她太过难堪,没想到,人家根本就没在乎。
当着这么多少人的面被儿子如此下面子,就算不是亲子,她的脸面也挂不住。
“魏无羡,如果我偏要管,你当如何?若被人知道,你如此对待你的母亲,你的名声尽毁。”
魏婴将蓝湛抱起,不让他看虞紫鸢。
“名声?那不重要,如果我宣告,从此脱离与江家的关系,你的一双儿女将还是商人之子,江家还是商家。”
虞紫鸢紧紧握住紫电,却再不敢出手。
她太了解魏婴,从来都是说到做到。
魏婴的一只脚刚踏出门槛。
“如果被皇帝知道,你贩私盐,你的一身功名将毁于一旦。”
魏婴将另一只脚踏出。
“你来蓝氏,无非就是为了账本,不过,你不必担心,你若不来惹我,我不会动虞瑾蓉。”
“母亲,皇帝将五十万军权放到我这个无法再上战场的人身上,说明了什么?”
不止江氏夫妇,就连蓝启仁和蓝曦臣也看向魏婴,这是他们最不解的地方。
“母亲,塞外并未太平,至今仍在不停骚扰边境,二十多年了,有人对抗塞外成功吗?”
“我从未因为您的薄待有所怨恨,也未曾因您的算计有所离心,您又何必咄咄逼人?”
“我是谁,我不想知道,但我知道,我不是江家子,蓝湛是我的夫人,蓝家是我的家,也是我的底线,若谁敢动,我定不会放过。”
魏婴低头,怀中人正笑的开心。
“私盐账目在我这里,我递上去,被处置的只会是虞瑾蓉,皇帝不会动我。”
虞紫鸢勉强站住,没有倒下。
眼见着魏婴越走越远。
“江兄,今日天色已晚,就留在蓝家休息,若是江家无事,蓝氏欢迎江兄留下,等待大婚之日。”
虞紫鸢不再说话,江枫眠不得已出来圆场。
“蓝兄,江家还有事,今日便不留,无羡已经在江家办过婚事,在蓝家所办,我们不出席也可。”
蓝启仁就是客气客气,还真想留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“既然蓝家主盛情相邀,枫眠,我们自然要多留几日,姑苏蓝氏,我还没来过。”
还没等蓝启仁的话说完,虞紫鸢就抢着说:
“素闻姑苏风景如画,人杰地灵,培养出诸多朝廷栋梁,江湖侠士,我很想一睹风采。”
江枫眠无奈的叹了口气,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蠢夫人。
蓝启仁见状,也不得不拿出笑容。
“曦臣,安排亲家入住。”
“蓝家主,我们身为魏无羡的父母,当然要和无羡住到一起,就不必麻烦安排他处。”
蓝曦臣:“伯母,无羡住在忘机院中,您二老进入,不太合适。”
虞紫鸢冷哼一声,甩袖子就出了门。
门口的弟子紧随而去。
“蓝兄,让您见笑了,内人就是脾气火爆,加之无羡从未如此顶撞,还请您见谅。”
“江兄不必介怀,夫人的脾气,众所周知,不过,有一事,还请江兄告知。”
江枫眠微微点头。
“蓝兄,无羡不是江家子,他当初是我从皇宫奉旨抱出来的,可那时,并无后妃产子。”
“具体他的身份为何,我并不清楚,我只是奉旨将他养大,将他送上战场,对敌塞外。”
蓝曦臣将江枫眠夫妻安排到了蓝启仁的院子旁,做为魏无羡的父母,必须受到重视。
“父亲,都安排好了。”
蓝曦臣回来时,蓝启仁脸色凝重,杯中茶早已没了温度。
“父亲,您想什么呢?”
“曦臣,江家最有城府之人不是虞紫鸢,而是江枫眠。”
世人皆知,是虞紫鸢强行将魏无羡送上战场,但江枫眠却说,他是奉旨所为。
但外界却一直盛赞江枫眠仁义淳厚,虞紫鸢脾气暴躁,满心算计。
“父亲的意思是说,虞紫鸢只不过是江枫眠的挡箭牌,而她被江枫眠算计,却无所觉。”
“曦臣,去查无羡出生那年,皇宫出生的孩子有多少,不仅限于皇妃,要悄悄的查,这应该不是简单的皇帝风流帐。”
“背后应该是个惊天的阴谋,我们必须查清,这关系到无羡和忘机的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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